若要問,這麼多年,最難忘的調教是哪一場。
其實,每一場都是獨一無二、無法比擬、不可取代。
只是,有一位身分特殊:他是視障者。
估計也是唯一一位讓我違反個人原則的對象,意思是
他是在現實世界裡已經認識我的朋友,又被我調教。
雖然是朋友,還是照收費流程走,我們總共合作三場。
不誇張,每一場都是,他突破我的框架,我打破他的界線。
那幾乎是我第一次深刻地、明確地、篤定地體認到一件事:
原來,很多東西只有建立一定程度的信任與熟悉,才辦得到。
儘管做完,我卻不曉得那是什麼,是DS嗎?
可惜的是,這麼多年過去,再也沒有出現過那樣的悸動。
一直到最近這兩個月,好像又出現了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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